巴托克·贝拉
在改变了20世纪音乐的所有人中,巴托克最少被讨论,最不受世界文化中心注意。1981年,他百年诞辰的一波纪念活动后,除了匈牙利本土外,没什么乐团经常演奏他的音乐,也没有新的诠释吸引国际眼球。
巴托克是著名的隐者,专注于时间和地点的作曲家。
他的很多音乐触犯人们的神经,台词都是匈牙利语。虽然他的音乐明显很重要,但并不容易消化吸收,绝不是那种让人一听倾心的音乐。
“狂暴”常常被用来形容巴托克的不和谐音,它反映了一种血淋淋的现实。
巴托克可以制造出摇滚乐般的噪音,以及麦当娜般淫荡的姿态。他是第一位拥抱多元文化的作曲家,对采风时收集的巴尔干音乐和北非音乐致以同等敬意。
他对自然的感受相当敏锐,弦乐四重奏中充满了夜间出没的昆虫振翅的嗡嗡声。他本可以成为任何绿色组织的代言人。
巴托克不会用音乐附会哲学。他是革新一代中最不理论化的,于是也是最自相矛盾的。他克己的生活几乎到了禁欲的地步,而创作的唯一歌剧和芭蕾却充满了肉欲和血腥。
对于匈牙利来说,其语言的深奥造成了与世界的隔阂,而巴托克是一位重要的中间人。他是唯一一个无需翻译便可以与全世界对话的匈牙利人,他在伦敦的塑像绝不仅是一块青铜,而是欧洲未来的风向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