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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1岁老掌门季克良:让茅台响彻中国

2010-06-30 11:07来源:腾讯财经字号:小

  

  茅台集团董事长季克良3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,他考虑今年年内退休。

  那么今年是季克良进入茅台工作的第46个年头,实际上,茅台也是他全部的职业生涯。

  季克良,1939年4月出生于江苏南通。

  季克良原本姓顾,但是顾家多子女,于是在季克良三岁的时候,将他过继给了季姓人家。

  人们注意到,这个孩子的鼻子比一般人长且直,所谓鹰钩鼻子。“当初养父母领养我,亲生父母关照我,两家全力供我读书。”

  季克良考入了当时的无锡轻工业学院,具体是食品系发酵专业。

  1952年全国高校院系调整时,由原中央大学、复旦大学、武汉大学、浙江大学、江南大学的相关系科组建南京工学院食品工业系;1958年该系整建制迁到无锡,成立无锡轻工业学院。

  在大学中季克良结识了女同学徐英。

  1964年9月毕业了,他被轻工业部选拔,分配到远在贵州的茅台酒厂工作。当然,对文革前的大学毕业生来说,本来留在大城市的机会也很多。

  在接受BTV《财智人物》专访时,季克良回顾:我是作为农村的小孩子,能够考起大学有工作,在这我们村里是第一个,所以很激动,不存在说要选一个好的单位和不好的单位,服从组织分配是第一。所以就来了,不需要下决心。

  其实这里有一个时代背景,前一年,1963年的第二届全国评酒会上,第一届评酒会冠军国酒茅台没有能蝉联。后来发现,是由于评酒方法欠科学,以及评酒人员对各种类型酒熟悉不充分有关。

  此事引起了周恩来总理的重视,指示要求选拔、培养相关专业的毕业生,以跟踪研究茅台酒的生产工艺,总结特点和规律,保证品质。

  季克良回忆起来,当时他的月薪是52块钱,如果在上海工作也就60块。问题在于,确实比较僻远。

  第一天,从江苏南通坐车到上海,再坐火车到湖南株洲要两天,株洲到贵阳又要两天,接下来坐汽车,贵阳到遵义又要一天,而从遵义到达目的地茅台镇,三天才有一趟班车。

  “那个时候一方面我很幸福,有工作。一方面走,又越来越偏僻,越来越荒凉,这个手心里头都是汗水,我有恐高症。”同他一起来的,还有同学徐英。

  两人在遵义耽搁了两天。第二天,季克良发现当地有散卖的茅台,3毛6分钱一杯,于是买了一杯……“酱香突出、幽雅细腻、酒体醇厚、回味悠长、空杯留香。”若干年之后,季克良用20字总结。当然,此时,不很喜欢饮酒的他也不会想到,未来他会累积饮用超过两吨。

  其实这一时期,工厂正经历低谷,当年产量只有220吨,亏损则高达84万元,人员只有300多人。

  “那时候,茅台酒厂完全是一个山旮旯里的手工作坊,交通条件很差,工厂的生产生活条件也很差。从搬运原料、投料、蒸煮、制曲、堆积发酵到包装,全靠手工操作。”季克良在接受专访时回顾。

  刚到茅台,就被小偷光顾了,于是情绪更为低落。不过令季克良感动的是,工友们主动为他凑齐了饭票。

  徐英回忆起当时的不适应:吃辣椒,一吃辣椒鼻子就流水。确实很艰苦,怎么办呢?因为你学了这个专业,你要坚持下去。

  而当接触茅台酒的生产时,季克良为其独特的工艺所吸引,他对徐英说,“对茅台酒,我们恐怕在这里十年内都没有发言权。”于是从投料、背酒糟……,逐一实践和观察每一个环节。

  “李兴发等老酒师们毫无保留地把经验和技术教给了我,让我用理论去论证勾兑这门艺术的重要价值。”李兴发是当时的厂长,这种相互的认同和理解是很重要的。

  一年以后,在全国首届名白酒技术协作会议上,季克良撰写的论文《我们是如何勾酒的》被宣读。文中阐述了如何勾兑和为什么要勾兑的问题,这是国内首次。

  对产业来说,论文总结了李兴发等人长期的认识,将茅台酒体划分酱香、醇甜、窖底三种香型,把“香型”概念引入行业。此事颇为前瞻,1979年全国白酒评酒会上中国白酒划分为五种香型:酱香、浓香、清香、米香、其他香。

  来茅台三年后,季克良和徐英在茅台酒厂举行了婚礼。

茅台

  茅台酒的前身可以追溯到汉代的枸酱酒,据记载汉武帝评价“甘美之”。

  茅台当地保存的明代《邬氏族谱》,其中家族住址地形图,就绘有酿酒作坊。而到清代酿酒已经颇具规模。

  同治元年,即1862年,祖籍江西的华联辉,开设酒坊,经两代运营,酒坊叫“成义烧房”。光绪五年,即1879年,又有几家合伙开设荣和烧房,后来取名“荣太和烧房”。1929年贵阳人周秉衡开设了“衡昌烧房”,后经变迁成为“恒兴烧房”。

  以上三家,出产的后来分别被称为“华茅”,“王茅”,及“赖茅”。即实际所有人的姓氏。

  1915年旧金山举行了“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”。当时农商部选送“华茅”和“王茅”,没有予以区分,统一以“茅台造酒公司”送展。接下的故事无疑是脍炙人口……

  的确是这样,当获得国际金奖之后,“华茅”及“王茅”开始笔墨官司,争执不下,最后贵州省公署下文,两家均有权使用“巴拿马万国博览会获奖”字样,奖牌则由仁怀县商会保管。

  1935年,红军长征到茅台,由此第三次渡过赤水河……作家成仿吾作为亲历者,在其《长征回忆录》中写道:“因军情紧急,不敢多饮,主要用来擦脚,恢复行路的疲劳。而茅台酒擦脚确有奇效,大家莫不称赞。”

  上世纪50年代,对应于时代背景,三家最终合并,成为国营茅台酒厂。1952年9月,全国第一届评酒会在北京举行。选出并命名了中国八大名酒,茅台酒名列榜首,被公推为“国酒”。

  注意时间段,季克良来茅台不久,就是文革时期,当然他们是“臭老九”,于是被下放到车间三年。

  2008年在接受采访时,季克良回顾:我感到文革时期的锻炼,增长了很多知识,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。所以我后来当领导,我感到这一段经历是非常非常重要的。所以现在那些工人都讲,那老头什么都会,你瞒不倒他的。

  车间工作一段之后,被安排到办公室去当秘书及收发员,后来又转到生产科。季克良反而利用这段时间,更好梳理了茅台的生产。1974年,季克良总结出的《提高茅台酒质量的九条经验》。

  茅台的生产过程非常复杂,其官方网站介绍:一年一个生产周期,从原料进厂到成品出厂,至少需要五年时间。 制酒过程需经九次蒸煮(馏),八次发酵,七次取酒。

  70年代,尝试异地实验,调了酒师,以及曲子、酒杯,甚至于泥土都移去,之后历经15年,生产出的酒其实质量很好,但始终不是茅台。

  目前已经逐渐认识到,影响品质的因素很多,官方网站的结论是:独特的空气、气候、地理、水文环境,使茅台酒不能异地生产,在全国白酒行业也是绝无仅有。茅台酒已通过了绿色食品和有机食品认证,并被确定为原产地域保护产品,在全国白酒行业,迄今只有茅台酒集此三者于一身。

  季克良认为,茅台酒工艺是中国白酒“活化石”。茅台镇位于高山峡谷的地域,人们的生活相对封闭,因此,一些传统劳作方式得以延续。

  2009年8月在接受采访时,季克良指出:夏季,踩曲车间的温度高达40多摄氏度,工人一进去就是一身汗,环境很艰苦。但是,制曲就是需要这样高温且有益于繁殖微生物的环境。“一代代茅台人认识到好酒要有好原料、好工艺、好环境,因此必须要传承。”

  当然,国酒的地位,使茅台有更多展示的机会,“1972年尼克松访华,我们专门制作了‘尼克松酒’送到北京作为接待用酒,那是我们挑选了年代更久,酒香更幽雅、更醇厚的酒勾兑出来的。”

  虽然业务上已经渐入佳境,但是季克良却萌生去意,并且反复提交调离报告,一直打了20年报告。

  有具体的困难,“我的两个哥哥比我大20多岁,我是家里唯一走出农村的,老人们都希望我回去。”1967年,他的养母病重,季克良获悉之后,五天五夜赶回家中,没有能见到最后一面。1970年,生母病重,五天五夜赶回家中,生母终于见到了他最后一面。

  但是人才难得,1975年,一位贵州省领导到视察茅台,他完全了解季克良的情况,拍着季克良的肩膀说:小季,委屈你了。当时季克良不过担任厂里的生产科副科长,无疑是颇为感动。

  1977年,总产量达763吨,销售387.8吨,创出了历史最高水平。

厂长

  80年代之后落实知识分子政策。“所以1981年当了副厂长了。那很快的,1983年又叫我当厂长。”

  “我觉得他搞行政职务,对他个人对国家都是损失,确实是这样,直到现在我都有这种认为。”徐英的结论。

  就这一时期,贵州酒业高速发展,季克良事后总结说,改革开放以来,贵州酒业发展可以分三个阶段,而鼎盛时期,在80年代。

  80年代的时候,贵阳大曲、匀酒、金沙窖酒、安酒、湄窖、鸭溪窖酒、平坝窖酒和习水大曲,被称为贵州八大名酒,声名斐然。而成规模的酒厂多达百家,几乎各县都有。

  1985年,季克良主动辞去厂长职务,成为茅台酒厂历史上第一位总工程师,之后组织、参与完成了轻工业部下达的《大窖器储酒试验》。

  同一时期,在历经了漫长的研究之后,他总结出了茅台酒酿造工艺10大特点:四十天制曲发酵;五月端午制曲;六个月存曲;七次取酒;八次加曲、堆积、入池发酵……

  在这之后,季克良发表了《茅台酒与健康》为主题的论文,观点是适量饮用茅台有益健康,并解释为什么有这些功效,增加了人们对白酒的认识,对整个行业都有促进。对应地,季克良不自觉成为了茅台的代言人。

  1991年,茅台酒新增800吨产能建成投产,茅台酒年产量第一次突破2000吨大关。

  1958年的时候,毛泽东主席到成都开会,游览杜甫草堂时,询问随行的贵州省长茅台酒的产量。得知年产600多吨后,他说:为何不搞个一万吨?当然,即便在1991年,这一数字似乎仍然遥遥无期。

  仍然有大量模糊的经验亟待理论化。比如说,比如一直困扰的,冬天二次酒产量少的问题,找出20多个因素,然而仍然存在问题,最后又反映,某班组做得不错,但却老挨批评,原因是工作慢,总是要晚两天。季克良顿悟:冬天冷,微生物群数量少,活跃度也不够,微生物品种之间的数量也不对称。如果拉长一下周期,产量就会增加,品质也会提升。

  师徒传承的模式被打破,酿造技艺得以理论化,之后以制度形式固定下来。

  1997年的时候,有一次季克良被问及工资,他的回答是一年不到3万元。这一阶段都是如此。有关金钱,2008年季克良在接受《胡润百富》采访时说了一番话,“钱多钱少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,就像我常说的,我比没有钱的人多得多,比有钱的人也少得多。”

  产业层面,进入1993年之后,白酒需求前期连年快速增长的局面发生了变化。1996年,全国白酒行业竟然拥有近4万家企业,年产量则高达800万吨,之后开始见顶回落。

  “1998年,来势凶猛的金融危机在东南亚爆发,山西朔州毒酒案爆发,中国酒业遭到前所未有的冲击,酒卖不出去了。”到七月份,销售只完成了全年任务的三分之一。

  季克良在接受中国特稿社采访时回顾:过去我们不需要跑市场,茅台酒厂车水马龙,排队买酒的人多得不得了……中国白酒销售进入了萧条期。酒厂门可罗雀,没人来买酒了。

  贵州酒业这一阶段的调整更为严峻。经历了市场繁荣的“酒疯时代”后,在计划向市场转型的过程中,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应,部分品牌逐渐淡出市场。

  当年5月,季克良被任命为公司党委书记,集党委书记、董事长、总工程师于一身,有些临危受命的意味。

  季克良在企业确立了市场意识:我跟员工讲,我们要真正地认识到消费者是上帝,经销商是上帝。具体的工作则非常细节:有一部分经销商不做了,不做了我们也要考核,要调查研究,找新的经销商来把这个摊子铺开。

  现在的集团总经理袁仁国回忆:我们就在全厂招聘是营销员,然后中层干部,大概20、30个中层干部,奔赴了全国二十多个城市。全年的销售任务在之后5个月内完成了。

  这一时期,技术升级在持续中,白酒行业第一个国家级技术中心,第一个白酒检测重点实验室,第一个资源菌种库。更先进的白酒检测分析技术,使白酒中可知微量成分从300多种上升到近1000种。

  就年份酒,季克良坚持要拉开档次,只生产15年、30年、50年、80年的“陈年茅台”。“我们不搞10年、20年的茅台酒,因为时间间隔短了,消费者不易区别。我们要对消费者负责,要有做酒的诚信。”

百元股

  “我是想借上市加强企业治理,用外力来推动管理。茅台是世界名酒,应该按国际惯例来治理这个企业。”季克良在接受《财经》采访时总结,当然茅台的现金流强劲,并且贷款也不会有障碍,人人都知道。

  1993年的时候曾经提议公司上市,发行H股,但最终没有得到支持,“可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,当时我们不缺钱,效益很好。”坊间另一个说法是“怕上市以后被外国企业控股了”。

  2001年7月公布的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招股说明书上刊载:48岁的乔洪任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,中国贵州茅台酒厂有限责任公司董事。乔洪先生去年在本公司工作未满一年。

  乔洪之前担任过毕节地区纳雍县县长、毕节地区轻纺工业局局长、贵州省轻纺工业厅副厅长。

  招股说明书指出:集团公司在发起设立本公司时,相关技术和人员全部进入了股份公司,保证了核心技术的完整性。本公司的核心技术分为两个部分:一是贵州茅台酒生产依据的传统生产工艺,二是贵州茅台酒成型勾兑技术,两者均为企业自有的技术资源。

  2000年公司实现主营业务收入11.1亿,净利润为2.5亿。对应五粮液实现主营业务收入39.54亿元、净利润7.68亿元。

  同一时期,茅台走出白酒行业,开始多元化。2000年控股遵义啤酒厂,投资1.8亿试水茅台啤酒。接下来,在河北昌黎,建成茅台葡萄酒生产基地。

  2001年5月1日,白酒实施从价和从量相结合的复合计税方法。

  根据新政策,除从价征收消费税办法不变的前提下,再对每斤白酒按0.5元从量征收消费税,更重要的是,取消现行的以外购酒(指从外部购买的食用酒精等原料)勾兑生产酒的企业可抵扣其购进酒已缴纳消费税。这意味高端白酒的优势进一步得以体现。

  季克良认为,与五粮液相比,茅台能够发展起来,挑战要大得多。交通就是一个问题,五粮液有陆海空全方位的交通,而茅台多年来只有一条公路。茅台生产周期需要五年时间,这意味需要预测五年以后的市场情况。

  酱香型酒工艺复杂,在白酒里占比很小。正因为产量小,消费者不够熟悉。因此核心是做大品牌,努力培养茅台酒和酱香型酒的消费群体。

  “2001年茅台的产量达到6000吨。我们提出要加快发展,那个时候才真正提出通过3至5年的时间,实现毛主席的万吨遗愿。”当时人们担心量多了,会产生销售困难,季克良则表示经过市场分析之后,没有问题。

  2003年一万吨大关终于突破。茅台镇、贵州和北京都举行了庆祝活动。“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。”季克良感慨万千。

  2005年,公司实现净利润111,854.16万元,同比增长36.32%,每股收益2.37元。股份公司董事长袁仁国说,“我们要把贵州茅台打造成中国的巴菲特股”。

  2006年4月17日,因股改停牌的贵州茅台复牌,连续3个交易日封住涨停,股价由停牌前的62.27元涨到82.89元。

  茅台在各个省设立贸易公司,发展了600家区域经销商,以及600家专卖店。在销售体系得以完善之后,人们对茅台潜在的需求得以释放。当然,企业恰当的应对是调价。1999年的每瓶出厂价168元,而到2007年升至358元。

  2006年年末,建国以来的首批“中国酿酒大师”评出。季克良自然当选,并且排列在首位,代表当选者发言。

  2001年到2007年,贵州茅台的净资产收益率持续攀升:12.97%,13.21%,17.06%,19.68%,20.68%,25.51%,34.38%。

  2007年1月15日,贵州茅台早盘开盘97.05元,开盘后冲高,突破百元,至100.10元。A股市场迎来了五年来首只百元股。

  形势向好,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:5月10日,茅台宣布停牌两天。5月14日,发布了公告,乔洪被调往国资委出任副主任,免去其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职务。但贵州省国资委却表示,未收到相关通知。

  事后人们知道,新华网贵州频道2010年1月15日电:乔洪于2000年底至2007年3月期间,利用其担任贵州茅台酒股份公司总经理的职务便利,为他人谋取利益,先后一百余次分别收受胡某、公某、罗某某等22人的贿赂,折合人民币共计1323万余元;伙同其弟乔建华共同受贿218万余元;另有折合人民币820万余元的巨额财产不能说明来源合法。

  而在当时,季克良在股东大会上说,对于贵州茅台来说,班子成员中个人作用虽然重要,但是班子的集体作用更为重要。

后提价时代

  2009年,贵州茅台实现营业收入为96.7亿元,比上年增长17.33%;净利润达43.12亿元,增幅为13.5%。基本每股收益从4.03元升至4.57元。

  中信证券研究报告显示,从2004年到2009年,公司白酒销售收入累计增幅2.4倍,复合增速接近27.7%。提价策略则持续稳定,以高度茅台酒为例,其零售价从2004年的328元每瓶上涨至去年底约800元每瓶,上涨幅度高达143%,年均复合增长率达到19%。

  “不要老是鼓吹提价,茅台酒的利润够高了。”3月季克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。

  有关价格,2007年6月,季克良在接受新华网访谈时,表示:法国(高档蒸馏酒)本土零售价低于法国最低工人工资标准,我们也坚持这一条。就是茅台酒是中国最好的蒸馏酒,甚至是世界上最好的蒸馏酒,但是我们主要的市场是在国内,我们酒的价格一定要略低于我们国内最低工人工资标准。

  “过年了不是都要叫小孩子带着孩子陪着爱人常回家看看嘛,不是要团聚吗,那就喝一瓶茅台酒,或者老夫妇60岁了或者高兴了也喝一瓶茅台酒

  有关产能的的增加,同期季克良在接受《财经》采访时透露,离现厂区三公里左右处找到了一块地。“那里赤水河流向没变,土质和现有厂区一样,海拔也基本一样,植被比这里好,面积不比现在的这块小。”

  2009年茅台制定的计划是到2020年,产量从2万吨发展达到4万吨。

  季克良认为产能可以实现,“关键是到时候还有没有那么大的市场需求。”季克良面对媒体指出,有三个方面:严查酒后驾车,对高端白酒销量的影响将逐渐显现;公费消费的限制。或者更为重要的是,80后成为消费主体后,这一群体消费行为的变化,是未来茅台发展不容回避的一个问题。

  实际上,13.5%增幅的利润没有被投资者所认可,贵州茅台的股价有所下滑。

  但是这丝毫不能遮盖,过去十年茅台持续的增长,五粮液去年的营业收入为110.65亿元,同比增长39.48%,净利润32.49亿元,同比增长79.45%。

  有关五粮液,季克良如此评论:五粮液是浓香型酒,也有它的优势,就是说全国大概有70%、80%的白酒是浓香型的,有很大的消费群体的基础,不像茅台酒是酱香的。

  事实上,1998年10月中国贵州茅台酒厂(集团)习酒有限责任公司挂牌成立。茅台液进入了浓香白酒业。公司现有职工2000余人。

  你来我往,2010年2月26日,在宜宾五粮液股份公司“永福酱酒”鉴评会上,五粮液集团董事长王国春与季克良一同出席,两位共同题词:为做好做大中国白酒而携手前进。

  季克良表示,“酱香型白酒在整个行业来讲是量很小的一类。现在,五粮液股份公司出品的永福酱酒的加入,将有力促进酱香型白酒的发展。”

  《理财周报》2010年新年特刊刊载“100位投资家的亲笔信”,季克良借这个机会谈了白酒业的投资理念:

  国人饮酒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情感消费,上至重大国家活动,下至民间婚丧嫁娶……这就意味着:在任何时代,酒都具有一定的刚性需求。这也是中国的白酒产业得以延续数千年,长盛不衰的原因所在。

  季克良指出:有别于“风险投资”的是,投资传统白酒产业适合做长线,而不适合做短线。“从投资理财的角度来说,这就意味着,投资传统白酒产业,会得到相对稳定的投资回报。”

(责任编辑:林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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